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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童貞女之子的天主子,學會以祂人性的心來祈禱。祂從祂母親那裡學習祈禱,母親心裡保存著全能者所行的「大事」並予以瞻想。祂在納匝肋會堂內和耶路撒冷聖殿中,從民眾祈禱的節拍及詞句中,學習祈禱。但祂的祈禱更是出自內心一個隱密的泉源,一如十二歲時,祂讓人所預感的:「我應當操心我父親的事業」
(路2:49)。時期一滿的祈禱之新穎處──赤子的祈禱,就在耶穌的祈禱中,開始啟示出來。這是天父等待已久、應發自祂子女心中的祈禱。這種祈禱終於由祂的獨生子,偕同世人並為了世人,在其人性中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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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福音特別強調在基督的職務中,聖神的行動和祈禱的意義。耶穌每當面對自己使命的決定時刻,都首先祈禱。在受洗及顯聖容時,父為祂作見証之前;在透過自己的苦難,落實天父愛的計畫之前;在給予自己宗徒傳教使命的關鍵時刻:簡選並召叫「十二人」之前,在伯多祿宣認祂是「天主的基督」之前
,為使宗徒之長的信德在誘惑中不致失落>,祂都祈禱。耶穌在完成天父所要求的救世事件之前所作的祈禱,是謙虛地和信賴地把自己人性的意願交託於天父的愛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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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耶穌在某處祈禱。祂祈禱完畢後,門徒中的一位請求祂:「主,請教我們祈禱吧!」(路11:1)難道門徒不是首先瞻仰主耶穌祈禱而心生祈禱的願望嗎?於是他可由祈禱的導師學習祈禱。子女須藉著瞻仰聖子,並聆聽聖子,學習向天父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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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經常在偏僻處,或獨居,或上山,而且往往選擇夜晚祈禱。在祈禱時,祂心中懷念著眾人,因為祂降生成人時攝取了人性,並且祂自獻於父時,也將人類奉獻。成了血肉的聖言,在祂人性的祈禱中也分享著「祂弟兄」的生活體驗(希2:12)。祂同情他們的軟弱,願意從中把他們解救出來。聖父之所以派遣祂,目的就在於此。祂的一言一行,是祂在「密處」祈禱的一種可見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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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史記載了基督在傳教期間的兩端比較明顯的禱詞。每端禱詞都以感恩開始。第一端,耶穌表明相信父,承認祂,稱謝祂,因為祂對自以為博學的人,隱瞞了天國的奧秘,而啟示了給小孩子
(真福八端中的貧窮人)。祂那顫抖的呼聲「是的,父啊!」披露祂內心的深處,祂對「天父的意願」的依從,這是祂母親懷孕時,所說「爾旨承行」(fiat)的迴響,也是祂山園祈禱時,向父所說「爾旨承行」的前奏。耶穌的整個祈禱在於以其人性之心對「天父旨意之奧秘」的一種出自愛的依從(弗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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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端祈禱詞記載在若望福音中,是耶穌在復活拉匝祿前的祈禱。事前,祂先謝恩:「父啊!我感謝禰俯聽了我」,這表示父常俯聽祂的請求;耶穌立即接著說:「我知道禰常俯聽我」,這說明耶穌常常在祈求。如此,耶穌這種以感恩為主的祈禱,啟示我們該如何祈求:在接受恩典之前,耶穌依從那位施恩者,祂又在恩賜中交出自己。施恩者比所賜的恩典更貴重;祂本身就是「寶藏」;祂聖子的心是在祂內,所賜的恩典是「附加品」。
耶穌「大司祭的」祈禱在救恩工程中,佔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它將作為卷四第一部分結束時的默想,它顯示出我們的大司祭的常具現實性的祈禱,同時它也涵蓋耶穌在主禱文中所教導我們的。我們將在第二部分闡明這一禱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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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耶穌完成父愛的計畫的「時刻」來臨時,祂讓我們窺測祂那孺子之祈禱的不可測量的深度;不單在祂甘心自我交付之前(「父啊!……不要照我的意願,但照禰的意願」路22:42),甚至也在十字架上祂最後的幾句話裡,在十字架上的祈禱和自我交付形成一體:「父啊!寬恕他們罷!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做的是甚麼」(路23:34);「我實在告訴你
: 今天你就要與我一同在樂園裡」 (路23:43);「女人,看, 你的兒子。 看, 你的母親」 (
若19:26-27);「我渴」(若19:28);「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禰為甚麼捨棄了我?」(谷15:34)
;「完成了」(若19:30);「父啊!我把我的靈魂交托在禰手中」(路23:46),直到祂「大喊一聲」,斷了氣,交付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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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時代那些陷於罪惡和死亡奴役中的人類的一切災難,及救恩史中的一切祈求和代禱,都匯集在降生成人的聖言的這一喊叫中。於是父接納了那些祈求和代禱,並且在人完全絕望時,使祂的聖子復活而應允所求。這樣,祈禱之劇在創造和救恩工程中就圓滿地實現。聖詠是在基督內給我們祈禱的鑰匙。是在耶穌復活的「今天」,天父說:「禰是我的兒子,我今日生了禰。禰向我請求,我必將萬民賜禰作產業,以八極為領地」(詠2:7-8)。
希伯來人書以戲劇性的言詞,闡明耶穌的祈禱如何達成救恩的勝利:「當祂還在血肉之身時,以大聲哀號和眼淚,向那能救祂脫離死亡的天主,獻上了祈禱和懇求。就因祂的虔敬而獲得了俯允。祂雖然是天主子,卻由所受的苦難學習了服從;且在達到完成之後,為一切服從祂的人,成了永遠救恩的根源」(希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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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祈禱時,已在教導我們祈禱。我們祈禱的信、望、愛的旅程,是祂向父的祈禱。此外,福音還提供給我們耶穌對於祈禱明確的教導。祂以賢師的身分,從我們的現況開始,逐步帶領我們走向父。耶穌對跟隨祂的群眾講道時,從他們熟悉的舊約祈禱開始並為他們揭開那臨於人間的天國的新事理。然後,祂以比喻向他們啟示這些新事理。最後,祂向自己的門徒公開論及天父和聖神,因為他們將來要成為教會中祈禱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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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中聖訓始,耶穌就強調內心的皈依:到祭壇獻上祭品之前,先與弟兄和好,愛仇人以及為迫害者祈禱,「在隱密處」向父祈禱(瑪6:6),祈禱切勿嘮叨,在祈禱中要自內心深處寬恕別人,心地純潔,尋求天國。這樣的皈依完全指向天父,是孺子的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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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一旦決定皈依,會學習在信德中祈禱。信德是以孺慕之心依附天主,它超越我們的感覺和理解。這是可能的,因為天主的鍾愛之子為我們開啟了走向天父的通道。祂能要求我們「敲門」、「尋找」,因為祂正是「門」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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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耶穌向父祈禱並在接受恩惠前先謝恩,祂也教導我們要有子女的膽量:「你們祈禱時,不論求甚麼,只要你們相信必得,必給你們成就」(谷11:24)。這種祈禱出自一種絕不懷疑的信德(瑪21:22),這就是祈禱的力量:「為信的人,一切都是可能的」(谷9:23)。耶穌越因家鄉的人的「無信」(谷6:6)和門徒們的「小信德」(瑪8:26)而感到傷心,就越為羅馬官員、百夫長(瑪8:10)和客納罕婦女的「偉大信德」(瑪15:28)而讚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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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德的祈禱不單在於說「主啊,主啊」,而更在於用心承行父的旨意(瑪7:21)。耶穌勸勉門徒在祈禱中,要有與天主計畫合作的這種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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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穌身上,「天主的國臨近了」;祂召叫我們要悔改和堅信,也要警醒。在祈禱中,門徒要警醒注意聆聽那位常存在和常來臨者,要在記憶中懷念祂第一次以血肉之軀謙卑地來臨,並期待祂光榮地再來。門徒們在與老師共融中的祈禱是一種戰鬥,在祈禱中警醒,才能免陷於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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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福音記載了論祈禱的三個重要比喻:
第一個:「令人討厭的朋友」,勸人要懇切祈禱;「你敲門,必給你開」。凡這樣祈禱的人,天父必賜他所需,特別賦予擁有一切恩惠的聖神。
第二個:「令人討厭的寡婦」,特別指出祈禱的特質之一:必須有信德和耐心,常常不斷祈禱,「但是,人子來臨時,能在世上找到信德嗎?」
第三個:「法利塞人和稅吏」,強調祈禱必須心地謙遜;「天主!可憐我這個罪人。」這句禱詞,教會不停地予以重複,作為自己的祈禱:「上主!求禰垂憐(Kyrie
ele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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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耶穌坦白地向門徒們說出向天父祈禱的奧秘時,祂清楚地告訴他們:當祂帶著光榮的人性回到父身邊後,他們和我們應該怎樣祈禱。現今祈禱的新穎之處在於「因祂的名而求」(若14:13)。對耶穌的信仰引導門徒認識父,因為耶穌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若14:6)。信德在愛中產生果實:遵守祂的話和祂的誡命,並偕同基督存留在父內,父是在基督內愛我們,以致住在我們內。在這新盟約中,我們所以確信有求必得,是以耶穌的祈禱為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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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當我們的祈禱與耶穌的祈禱結合在一起時,父所賜予我們的,是「另一位護慰者,使祂永遠與你們同在,祂是真理之神」(若14:16-17)。這種新穎的祈禱及其條件透過「臨別贈言」展現出來。在聖神內,基督徒的祈禱是同父的共融、愛的共融,不單通過基督而且在基督內。「直至今日,你們還沒有因我名求甚麼,求吧!你們必將得到,好使你們的喜樂得以圓滿」
(若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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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禱中,聖神將我們與唯一聖子,在其受光榮的人性中結合成一體。透過祂,並在祂內,我們作子女的祈禱,使我們在教會內與耶穌之母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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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在天使報喜時以信德表示同意,並毫不猶疑地保持著此同意,直到十字架下;此後,她的慈母身分便延續到她聖子「尚在人生旅途上被危險和困難所包圍」的兄弟姊妹們身上。耶穌──唯一的中保,是我們祈禱的道路;瑪利亞是祂的母親,也是我們的母親,這對耶穌來說,是完全明顯的:依照東西方的傳統聖相所表達的,她「指示道路」,她也是這道路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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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瑪利亞和聖神行動的獨特合作為出發點,教會發展出對天主之母的祈禱,這祈禱集中在基督一生的奧跡上。在表達這祈禱的無數讚美詩和對經中,
兩個動向經常交替出現:
一是「頌揚」上主在祂卑微的使女身上,和透過她而為全人類所行的「大事」;二是將天主子女的懇求和讚頌託付給耶穌之母,因為她現在知道在她內的人性,與天主子結合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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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瑪利亞祈禱的雙重動向在「聖母經」中突出地表達出來:
「萬福瑪利亞
(或歡樂吧!瑪利亞)」:天使加俾厄爾的請安開啟了這祈禱。透過祂的天使作媒介,天主自己向瑪利亞請安。懷著天主對祂卑微使女的尊重,教會大膽地向瑪利亞作同樣的請安,並以天主在她身上所找到的喜樂而歡欣。
「滿被聖寵者,主與爾偕焉」:天使的這兩句請安的話彼此互相解釋。瑪利亞充滿聖寵,因為上主與她同在。她充滿的聖寵是祂的臨在,祂是所有聖寵的泉源。「你應歡樂……耶路撒冷女子……上主在你中間」(索3:14,17a)。在瑪利亞身上,上主自己找到了居所,而瑪利亞本人就是熙雍女子,結約之櫃,上主光榮的住所。她是「天主與人同在的帳幕」(默21:3)。她「充滿聖寵」,完全將自己給與要來住在她內的那一位,並準備將祂給與世界。
「女中爾為讚美,爾胎子耶穌並為讚美」:在天使的請安後,我們採用了依撒伯爾的請安。「充滿了聖神」(路1:41)的依撒伯爾,是萬世萬代中第一個稱瑪利亞為有福的人:「那信了的人是有福的…」(路1:45);瑪利亞在女人中蒙受祝福,是因她信了上主傳於她的話必要完成。亞巴郎因著信德而成為「地上萬民」(創12:3)的祝福。因著信德,瑪利亞成了信眾之母,地上萬民都藉著她而獲得本身就是天主的祝福的那一位:「耶穌──妳胎中之子應受讚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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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聖母瑪利亞,為我等祈……」:我們偕同依撒伯爾大感驚奇:「吾主的母親駕臨我這裡,這是我那裡得來的呢?」(路1:43)由於瑪利亞將自己的兒子耶穌賞給我們,她就成為天主之母和我們的母親,我們就能將我們的憂慮和祈求託付給她:她為我們祈求,正如她為自己祈求一樣「願照你的話成就於我罷!」(路1:38)我們把自我交託在她的祈禱中,就是偕同她委身於天主,隨從祂的旨意:「願禰的旨意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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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是心禱?聖女大德蘭答說:「依我的見解,心禱無異於朋友間的密談;意思就是經常單獨與我們深知那愛我們的天主交談」。
心禱尋求「我心所愛的那一位」(歌1:7)2,就是尋求耶穌並在祂內尋求父。我們尋求祂,因為對祂的渴望常是愛的開端;在純正的信德中尋求祂,這信德使我們由祂而重生,並在祂內生活。在心禱中仍可默想,但注意力集中在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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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的時刻和時間長短的選擇,是來自堅定的意志,它披露內心的秘密。做心禱不只因為有時間,而是騰出時間,與主會晤。無論甚麼考驗與枯燥,都不會改變決心而收回時間。人不能時常默想,但常可以進入心禱,完全不為健康情況、工作或情緒所左右。在貧乏和信德中,內心是這種尋求和與主相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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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心禱與參與感恩祭相似:收歛心神,在聖神的推動下集中我們整個的存在,住在上主的居所,即我們自身,並喚醒信德,好能進到等待我們的那位面前;卸下面具,回心歸向那愛我們的主,為將我們呈獻給祂,猶如一分要淨化和轉化的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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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是天主子女的祈禱,是罪過蒙赦免者的祈禱,他同意去接受那分愛他的愛。他希望愛得更深,來回應這愛。但是他明白他的還愛是聖神傾注在他內心的,因為一切都是天主的恩寵。心禱就是以虛懷若谷之心,把自己完全交託於父的愛的意願,日益與祂鍾愛之子密切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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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是祈禱奧秘的最單純表現。它是一分禮物,一分恩寵,只能以虛懷若谷之心來接受。心禱是天主在我們內心所建立的一分盟約關係。心禱是共融,在這共融裡,聖三使人──天主的肖象,「肖似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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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也是祈禱中最卓越的強勁時間(強拍)。在這祈禱中,天父「藉著聖神以祂的大能強化我們內在的人,並使基督因著信德住在我們心內,使我們在愛德上根深蒂固」(弗3: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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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觀是以耶穌為焦點的信德的凝視。「祂望著我,我望著祂」:這是一位亞爾斯農民向其本堂神父提及他在聖體櫃前祈禱的情況。專心注意祂就是捨棄「自我」。祂的注視潔淨我們的心;祂注視的光輝照亮我們的心目,教導我們在其真理及其憐憫眾生之情的光照下去看一切事物。默觀也注視基督生活的奧跡。如此它叫人學習「對主的內在認識」,為更愛祂,更跟隨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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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是聆聽天主聖言。這聆聽並不是被動的,而是信德的服從,僕人的無條件接受和子女之情的依附。它參與成為奴僕的聖子的「是」和天主謙遜婢女的「爾旨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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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是沉默,是「未來世界的象徵」或「無聲之愛」。心禱中的言語並不是說話;而是好像使愛情之火得以燃燒的木柴。就是在這為「虛浮」的人無法忍受的沉默中,天父向我們講述祂聖言的降生、受苦、死而復活;孝愛之神使我們分享耶穌的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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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就其使我們參與基督的奧跡而論,是與基督祈禱的結合。教會在感恩祭中慶祝基督的奧跡,聖神則使之活現在我們的心禱中,為使奧跡在愛德行動中彰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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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禱就其同意留在信德的黑夜中而論,是愛的共融,它會將「生命」帶給眾人。復活的逾越之夜要先經歷痛苦和墓穴之夜,這是耶穌的時辰中三個重要時刻,祂的聖神
(不是軟弱的肉身) 使之活現在心禱中。我們應甘願「與祂醒寤一個時辰 」。